《揚子江評論》 2019年第6期

(2020-04-26 10:10) 5865553



  

  1.《揚子江評論》2019年第6期目錄

  名家三棱鏡·阿來

  阿   來 | 關(guān)于《云中記》,談?wù)務(wù)Z言

  何   平 | 安魂,或卑微者的頌詩

  何同彬 | 圓滿即匱乏——阿來《云中記》管窺

  王達敏 | 廢墟上的靈魂——論阿來小說《云中記》兼及劉慶小說《唇典》

  

  思潮與現(xiàn)象

  李海英 | “舊作再生產(chǎn)”與中國當代詩歌知識體系的建構(gòu)

  徐阿兵 | 語言自覺與文體創(chuàng)造的可能——當代文學七十年一瞥

  周紅莉 | “花城關(guān)注”,在中國文學現(xiàn)場策展了什么?

  

  青年批評家論壇·重評與前瞻(五)

  張雪飛 | 中國古典烏托邦的當下言說——以格非與閻連科為例

  溫方伊 | 時代的錯位與統(tǒng)一 ——孟京輝版《茶館》

  

  柔剛詩歌獎·獲獎詩人評論小輯

  李   玫 | 在多重視界里人劍合一 ——當顧彬走向中國新詩

  魏   巍 | 青春之痛與自我之歌——楊德帥詩歌讀札

  顧星環(huán) | 青年詩人的“異面”——孫立本詩歌創(chuàng)作簡論

  

  作家作品論

  楊慶祥 | 民族志、人類學和“世界詩歌”——論吉狄馬加

  李倩冉 | 是引信?還是掩體?——論自然物象在呂德安詩中的抒情角色

  徐兆淮 | 漫話王蒙與《中國天機》及其他

  朱   婧 | 越境者的文學景觀 ——觀察臺灣作家林文月的一個角度

  溫潘亞 | 評張新科長篇小說《蒼茫大地》

  方向真 | 論宇秀詩集《我不能握住風》的“痛感”及其意象創(chuàng)設(shè)
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 2.《揚子江評論》 2019年第6期卷首語 

  我們讀阿來的作品往往是通過泛神論所構(gòu)造的神性世界,以及那種充滿著“審美光芒”的異族神秘語言投射而進入敘述河流的。而真正導致作者創(chuàng)作沖動的契機卻是“那種誘惑我投入寫作的,是語言;成全我寫作的,依然是語言。語言的魔法,令人神迷目眩。”無疑,語言作為形式的外殼,就像一件華麗的外衣,沒有這一層,審美的直觀條件就喪失了。然而,高明的作者絕不會用富有“審美光芒”的語言形式去掩蓋其內(nèi)容輻射出來的人性的生命“審美光芒”。  

  誠然,語言的“調(diào)性”是作家創(chuàng)作時尋找到準確“調(diào)門”的過程,《云中記》所運用“這種語言調(diào)性的建立,是基于我的第一母語嘉絨語。這是一種對事物,對生命充滿樸素感知的語言。如何將這樣生動的感知轉(zhuǎn)移到中文里來,也是我面臨的一個考驗。”亦正是這種“感知的語言”構(gòu)成了作家面對世界的價值觀選擇,才確立了其在歷史、現(xiàn)實和未來三個時間維度上對作家思想的考驗。其實,好的作家是有定力的,只要掌握了寫作的“真理性”,你就會擁有歷史、當下和未來,正如作者所言:“在表現(xiàn)人與靈魂,人與大地關(guān)系時,必須把眼光投向更普遍的生命現(xiàn)象,必須把眼光投向于人對自身情感與靈魂的自省。”一切從“人性的”“生命的”“靈魂的”角度來考量,就一定會順勢尋覓到一種語言的最佳表達方式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語言和內(nèi)容往往是融為一體的,沒有好的語言就無法讓內(nèi)容釋放出“審美光芒”來,反之,沒有深邃的思想促動,你也無法找到那件華麗的外衣。所以,一個優(yōu)秀的作家在寫作過程中獲取超越時代、超越自我、超越歷史和超越未來的優(yōu)先“當代性”才是真理的大道?! ?/p>

  紛繁的二〇一九年即將遠去,本刊在編完最后一期時將迎來二〇二〇年的新開端新刊號,讓我們走進了一個新的時代。本刊同仁一定努力把《揚子江評論》辦得更好!  

己亥年九月廿九日丁帆書于仙林